Friday, July 4, 20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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玫瑰不想盛放在玛丽苏的温室里:亦舒女郎的欲望与清醒

在国产剧热衷讲“大女主”逆袭的当下,刘亦菲主演的《玫瑰的故事》却用一种更克制也更锋利的方式,为“亦舒女郎”正名。她们姿态好看,不因爱而生,不为情而亡,走出“美貌即特权”的玛丽苏窠臼,把欲望、理智与成长缝合成女性生命力的真实样貌。 美貌是起点,不是终点 《玫瑰的故事》开播伊始,刘亦菲的颜值即成为全网焦点。她饰演的黄亦玫几乎集齐“天选玛丽苏”的一切设定:出生优渥、美貌动人、才情兼具。但当观众走进剧情,发现这朵玫瑰从不沉溺于“万人迷”的幻觉。 玫瑰的美,从来不是取悦他人的工具,而是一种自知的锋芒。她可以动情,却不盲目;可以失恋,却不失态。她爱得尽兴,也分得干脆。“做人,最重要是姿态好看”——这句亦舒式金句,正是玫瑰身上最深的底色。 《玫瑰的故事》中,不止黄亦玫,苏更生、姜雪琼也各自盛放。她们一白一红,各自灿烂,让女性不必困于温室,也能成为风中站立的枝干。 姿态好看,更要活得清醒 在亦舒小说的宇宙里,美是一种资本,但不是唯一的价值。与琼瑶笔下为爱哭喊的“痴情女”不同,亦舒女郎的情感逻辑是:理智先行,自爱优先。 黄亦玫面对初恋庄国栋时的“疏离”,选择体面离开;朱锁锁纵然风情万种,却明知取舍;苏更生说出那句“人们爱的是一些人,与之结婚生子的又是另外一些人”,一针见血。 亦舒女郎可以有爱,但从不仰赖爱情。比起浪漫,她们更看重独立。她们从不会用情绪裹挟别人,爱是选择,不是需求。而自我成长,是她们唯一不妥协的信仰。 亦舒女郎,不靠爱情完成自我 近年来的多部亦舒小说改编剧,如《我的前半生》《流金岁月》,虽然在流量与话题上大获成功,但荧幕上的亦舒女郎却往往陷入“国产剧化”的窠臼——成长仿佛总要靠男人的拯救才算完整。 《我的前半生》中的罗子君因失婚而觉醒,却又因贺涵的“帮助”走向顺风顺水;《流金岁月》里的朱锁锁在职场步步高升,依靠的却是权贵“父爱”的合理化设定。这些改编,为了让观众“看得爽”,往往剥离了原著中女性自我奋斗的真实艰难,也稀释了她们独立成长的深刻力量。 在《玫瑰的故事》中,玫瑰的爱情也并非乌托邦。周士辉、庄国栋、方协文……这些男性并没有因玫瑰的美而成就她,反而在某种程度上试图将她雕塑为社会接受的“完美女性”。而玫瑰始终保留锋芒,她的成长不是“被爱”后的升华,而是“看清”之后的转身。 女性彼此照亮,比“独美”更动人 《玫瑰的故事》最动人的地方,在于它描绘了女性之间的彼此成就。黄亦玫与苏更生、姜雪琼之间亦师亦友的关系,让“女性叙事”不再围绕男人转,而是从“她者”处照见“我”。 姜雪琼对玫瑰说:“如果找不到自我主体性,即使进入婚姻成为贤妻良母,也不会解决人生的苦恼。”这句话,是当代女性意识的唤醒之声。在传统叙事中,女性为了爱情甘愿牺牲一切;在现代叙事中,她们开始明白,没有自我,就没有幸福。 亦舒女郎之间的惺惺相惜,替代了以往影视剧中的“雌竞叙事”。她们不再是彼此的对立面,而是同行者、照亮彼此的光。 欲望与自知,是女性生命力的根 无论是东京街头的斋藤绫、纽约都市的Carrie Bradshaw,还是香江浮华中的亦舒女郎,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——敢于正视自己的欲望。她们贪恋爱、美、金钱、自由,但也愿为此付出代价。 成长的第一步,是承认自己的欲望;走向成熟的第一课,是接受欲望的不完美。亦舒女郎并不伪装自己“至纯至善”,她们坦然世故,也坦然失落。她们的“精致利己”,不是自私,而是清醒地活出自我。 正如剧中黄玫瑰的经历告诉我们:爱情从来不是女性命运的唯一选项,自爱才是命运转身的起点。 结语: 亦舒女郎的美,从不止于皮囊。她们愿意为欲望下注,也能在失意中收场。她们不会将幸福寄托于他人,也不回避人性中的复杂与真实。《玫瑰的故事》让我们看到——真正的女性叙事,不是讲述如何被爱,而是书写如何爱自己。在这个充满玫瑰盛放的夏天,愿每个“她”都能勇敢盛开,不为谁,只为自己。